“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康熙将人牵上了御撵, 他正要预备着把头靠过去,一如他这些日子里魂牵梦萦里一般。只是那道口子太过瞩目,很难让人忽略不计。
婉绣本来还在腹诽猜疑, 不想就这么让她看到了亲征的伤口, 她一时懊悔自己臆想不周, 又很是心疼起他来,“怎么会这么深!”
结痂的口子厚厚一层的裹在上面, 婉绣不知道时间长短, 不敢乱碰。力道轻得仿佛羽翼,没有重量却引起酥麻,也透尽了她的心疼。
两人嘴上虽然都是好话, 但毕竟不是小年轻了,真要亲亲近近的做什么似乎都少了,更何况是多日不见?
康熙笑了起来, “八月初九遇到了葛尔丹, 可惜他狡猾成性, 又有副将舍命便逃了。”
“这是?”
“他逃命一击,换他断失一臂,也是值得。”说到这些事情,康熙虽有遗憾但还是比较满意的。
婉绣能理解, 却无法苟同, “兹贼心肠太歹毒了!”
一国之君若是伤到了手,那可不是胤祐那样的脚疾能比的。康熙这么多年的辛苦,都有可能会随之化为乌有!
婉绣气恼着,却听康熙附和, “同工也是这样说的, 当时就在后面拉了大炮。可惜远了些, 但也足够让他躺上几月。”
这么好的机会没把人轰炸解决,可不是可惜而言的!
但康熙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遗憾,倒是身子往后一退翻过身来,长腿一抬便倒头躺在了婉绣的腿上。馨香柔软尽在眼前,康熙长长的喟叹一声,侧脸埋在了婉绣的腰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