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绣听了一怔,郭络罗氏将早收拾好的箱笼装上马车, 和她一车回去。
“这事不大不小的, 你怎么看?”郭络罗氏上了马车, 从屉子里端出一盘瓜子来,她姿态熟稔像是在自己的马车里似的。
瓜子上火,婉绣平时不爱吃。何况都爱美,像这种伤牙带色的东西, 她们都是很少碰的。
可郭络罗氏已经嗑了有两天了。
婉绣摇头, “这事不是后宫的人可以掺和的。”
郭络罗氏嗤笑,“可听闻乌雅侍卫是极支持大阿哥等人。”
乌雅氏的嫡长子撑起场面,这些年来已经是搏命的好站者,再且因为其儿子拐走三阿哥而抹去了沙俄的功劳, 心里不知道的多憋气。只要有耳朵的人都知道, 德妃的阿玛是极支持出战的。
婉绣对这些心知肚明, 对郭络罗氏的打趣也不羞恼,“嗑吧,等上了火御前失仪就有你好看的了。”
郭络罗氏莞尔,她推了推碟子,“你也嗑。”
“不爱嗑。”
婉绣歪着头,她垂下眼帘带着一份倦色。
虽然晕车的毛病好了许多,但是这多事之秋,她心里头又装了事,自然是心绪不佳,连着前一夜都睡不大好。如今临到回去的路上,婉绣更是坐立不安,脑袋也昏沉起来。
郭络罗氏见她这样也不打扰,只是路上的时候和后面的蜜糖等人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