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早就习惯了康熙的不客气,他折扇摇的更勤快了,“儿子是觉得大哥的性子汗阿玛和惠妃娘娘都该晓得的,可他铁了心想要出去那必定是有缘故的。与其让您生气,不如让大哥好好解释清楚可好?”
“问题是他屁都解释不出来!”
“儿子能解释!”
胤褆收到了兄弟的暗示,他也知道说笑无用,便低着头认错,诚心诚意的解释起来。
他没有直说,只是道了他在宫中和夷人渐渐熟络以及去了沙皇俄国时的种种经历,解释他想要出去并非旁人唆使,也并非看着胤祉出去眼馋。相反,他还恨自己的手脚慢了。
纳喇氏听了直捶胸口,气得无话可说。
康熙的脸色倒是平静如水,叫人看不出喜怒。只是听了半天胤褆的认罪后,他信手便让胤褆出去跪着,好好思过。
纳喇氏见儿子走不掉了,她这才勉强放心的起身行礼告退。婉绣见了也随着起身,康熙却叫了她,“你留下。”
留下?
太子行了礼,对着婉绣眨了眨眼抬脚就追着纳喇氏走了出去。
婉绣心下松了口气,又有些莫名的走到康熙跟前来,“爷有话要说?”
“听你说。”
婉绣闹不懂了,这人原来叫她不要声张,一副要帮着不受牵连的样子。如今又要她解释,她只觉得委屈,“可是这件事情我当真不知道。”
“嗯。”
康熙并不在意婉绣说了什么,他心里自有一把秤砣,嫔妃的宠爱也从来不去沾惹上前朝瓜葛。这一回特殊了点,他知道里头的关系,明白婉绣的清白。可就是知道,他反而哭笑不得,更是仔细的盯着婉绣看。
他记得婉绣说过不少话,单是两姐弟的趣事就有不少。
古往今来都说红颜祸水,康熙觉得滑稽,也不过是失败者的推辞和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