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四兄皆甚好, 师还夸我业益矣。即三兄有烦人,常视吾学,比师犹烦。’
这是诸多封信中的一小句, 随后胤祾便说其他去了。
婉绣初时没留神, 毕竟胤祉这人却是比着文气儒雅, 和胤祾的性子本就反差,相互间看不惯也属平常。可马佳氏的信一送来, 婉绣自然不能无动于衷。最重要的是, 这信来的晚了,松格里那处怕是她自主的解决了。
松格里是主子,就是抽死了一个奴才也不在话下。
但这是对于一个出去抚蒙, 无所谓京中名声的公主才可以忽视的。哪怕松格里在理,那也要在讲理说出去才行。
婉绣坐着车辇过去,她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嬷嬷和站着薄面绯红难掩怒色的松格里, 更是觉得此事不小。
事实上, 松格里在看到婉绣身影后便转身行礼。
松格里还未正式册封, 她的礼仪对于一宫之主而言还是可以接受的。
婉绣来的时候便做了准备,早就打听了一遍,也清楚这里头的缘故。但是这点她不能表露,只是顺着来禀报的奴才说的话品了个意思, 装作半知不解的上前牵着她的手以示安抚。可等婉绣走得近了, 她甚至能看到松格里的眼眶隐隐发红,显然是气得狠了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