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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那蜜糖这次想做什么?”

蜜糖抬头,目光在额吉的发髻首饰上过眼,“想给额吉做纸花。”

因着出宫路上,嫔妃的一式打扮都格外清爽简单。婉绣乌发轻挽,头上只簪了支蝶簪,自有一番清雅贵气。

蜜糖看额吉怎么都好看,可想到宫里的贵人满头簪花凤钗,总想要在上面添点什么才好,“额吉戴了更好看。”

婉绣打小被夸大,到了如今还被女儿不作假的夸奖,心里顿时想喝了一罐蜜一样,将女儿抱在怀里紧了紧,又亲了起来,“好,额吉就等着蜜糖做的纸花。”

她的女红是残了,芽糖是坐不住的,果糖还咿咿呀呀的不懂事。婉绣抱着唯一有贤妻良母潜质的女儿很是得意,“乖蜜糖做的纸花最好看了。”

蜜糖被夸的不好意思,低头露出秀气的笑,“等以后做熟了,再给额吉做簪花。”

纸花放不久,不像簪花精致别忘很好看。

婉绣听了直点头,加上蜜糖这个年纪也渐渐懂得说话和道理,婉绣又低声的拉着说起话来。蜜糖坐的住,但也不是无事不出门的大家闺秀,相反她稳得住嘴巴,常常能看见宫里的大小事,更能明白其中的关系。

玉录玳走过长长的仪仗,好不容易赶马过来便见两母女亲密抱在一起,头挨着头说话,她一怔,“可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会?就等着大格格过来,我也好再歇会儿。”婉绣抚着蜜糖的小髻。

再歇会儿?玉录玳在那张盈笑着更显俊色的脸上一滞,她生的像阿玛,长眉挺鼻,哪怕是女儿身的对人笑也带着俊俏的劲儿。

怎么也不如姐妹们秀气。

“额吉好好休息,晚些蜜糖再来陪你。”蜜糖对着婉绣行礼,她偷偷地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