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不好了才对。
婉绣没有解释,她语气平淡,“身子不好,自然有御医在。”
“是这个理,只是奴才担心她届时反咬娘娘一口。”
“本宫问心无愧,她凭什么反咬?”
“娘娘冰清玉洁自然不怕,只是她如今处境落魄,娘娘还是小心为上。”
婉绣点头,“嬷嬷说的是,本宫记住了。”
刘嬷嬷行礼,她说了话便往后退了一步,垂首伫立的守着。
担心反咬?
婉绣眼下划过一丝嘲笑,若是她不知情,怕早就对刘嬷嬷百般信任,态度上虽不会说不留心眼但言语也会透露几分。可是她知道,所以才会觉得好笑。
好笑之余又是畅快。
畅快有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康熙二十五年冬,佟皇贵妃心疾复发。
慈宁宫处拨御医后便没了消息,康熙也连着半月不踏足后宫,宫人们惯会踩低捧高,渐渐地有人偷奸耍滑起来。
婉绣只是做了自己本分的事,并没有上前做好人。负责宫人的郭络罗氏也是眼瞎耳聋,见天的带着孩子往慈宁宫里跑,听说准备给糖包挑一匹马驹练手,显然是甩手掌柜,宫务早就交给了底下的奴才去办。
前朝新贵人氏族大闹了佟氏一场,众人们冷眼旁观,只看着后事结果。直到一日下了大雪,夜色落幕时佟氏终是断了气。
康熙听得消息去了承乾宫,很快又到慈宁宫坐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