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见了婉绣,眼睛一亮,忙不迭的上前请安。末了,她眼神在婉绣和保安之间游移。
这样的行径实在没有规矩,代亲王福晋见郭络罗氏脸色一沉,她吓得急忙前来告罪。塔娜毕竟不是三岁孩子,随便捏揉着就能揣走。代亲王福晋直接捏了她后腰软肉,让她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郭络罗氏觉得塔娜怕真是个傻子,拉着婉绣的袖子大步往前走,嘴里更是好言相劝,“这丫头疯疯癫癫的,咱们以后看了可要离远些。”
这么说着实在不放心,她摆手让贴身奴才过去,叫塔娜在后院里罚站。
婉绣没有阻止,“我以前也见过这样的人,听说是小的时候魇着了,神志也是浑浑噩噩的。”
“你怎么会见到这种人?”
“哪晓得?她见了我就扑过来,问我阿玛又问我姓氏。”
真是傻子了,郭络罗氏有些唏嘘,“后来呢?”
后来还怂恿她进宫为奴,婉绣也是因此才想起自己包衣为奴的规矩,和家人闹起来。当时那人疯疯癫癫的,被家人抓回去时,还乔装打扮的嚷着要去做大事。可惜不多久,人也就没了。
当时闹得那家人面上不好看,丧事也是草草了事,恨不得叫人不知道有这人的意思。
时间长了,婉绣也就忘了。婉绣当年没来及问出什么,如今只觉得越发古怪,她自然不能说进宫的事,便将话题岔开,临转角的时候回头一看,并将心神分了出去。
只听塔娜颇不耐烦,“不就是做梦么?用得着这么较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