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时时躺着,打哈欠已然是经常的事了。而且躺的久了,婉绣觉着腿脚都肿了,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
婉绣不自觉的又想岔了,郭络罗氏拿了旁的软垫垫上两层,这才敢坐上去,“进来时瞧着你那几个宫女站在墙角跟,你可是动怒了?”
怎么会?
“你也莫气伤了身子,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周到,叫人钻了空子。”郭络罗氏不等婉绣说话,又急急忙忙的说着。只不过这样的话听起来,着实和旁人的解释大不相同。
婉绣缩着脖子,将自己围在披风领毛边,“我知道。”
郭络罗氏还想说话,却被婉绣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弄得一愣。不过她也非常人,瞧着婉绣这样信她,欢喜之余实在没脸皮像那些女人一样总是挂泪。
于是,婉绣看着郭络罗氏猛的眨了两眼,忽地气宇轩昂的抬头挺胸道,“等本宫抓着了人,必定叫她们好看!”
婉绣低头,郭络罗氏坐的太高,脚下竟然蹭不到脚踏。说话间还晃了晃,只觉得莫名的好笑。
“你笑什么?”郭络罗氏挑眉,她见婉绣并不作假,心底担忧去了大半,说话也没了顾忌,“本宫还年轻,她们竟然这样咒我!脑袋是被驴踢了不成!”
婉绣失笑,“是被驴踢了。”
郭络罗氏这么稀罕孩子,恨不得自己有一个。何况她也真的年轻,生性骄傲的她怎么也不会把算盘放在别人的头上。何况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是抱团的,一样年轻,也都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