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几人担心着也没吃什么。
知夏有些无措,倒是圆枣更直接些摇头,“主子不必省给奴才,您如今还有小阿哥呢,膳房的仁催长都是按着抿着喜欢的口味做的呢。”
仁催长自然是当年的小仁子,他跟着师傅水涨船高,自己也伶俐升了职。因着早年两人相熟,婉绣也知道自己占便宜吃了些好吃的,膳食也自然托给了他。
有得宠的贵人点名要,仁催长自然更上心了。
婉绣闻言,又挑了两口,“还有些困,不必吃太多。”
圆枣见此,也不好再说。
刚刚吃饱,又睡了这么久,婉绣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点着烛台看窗外的夜色。
黑漆漆的,窗面还带着寒气。
婉绣伸手摸了两下,杏仁便叫住了她。
这丫头近来身量长了些,脸上也有了肉,五官端正,衬得那双大眼睛也有几分好看。
婉绣被看的心里莫名的虚,回过神来已经被哄着上了床。
夜里太静了,婉绣睁着眼睛半天,听着外面已经四更天了。
腹部暖暖的,婉绣伸手抚上去。她吃的不多,腹部一如以往,甚至两手掐腰比划一下,依旧是原来的手感和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