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某人提起裤子走人后,婉绣这才洗漱更衣,躺上床去竟然做了场美梦。
记忆深处,更像是光怪陆离的年代,她站在纵人观光的博物馆里,清晰可见的玻璃围着记载历史的古物。
有珐琅酒杯、把玩物件等等。
嘴边搁着麦克风的导游对着一副画像,他高声对着各自张望的游客讲解,“大家都知道清圣祖康熙的后宫嫔妃众多,这幅画是康熙亲笔所画,根据专家研究,画上的女人正是鼎鼎有名的”
‘起床了!’
‘请安了!’
‘天亮了!’
婉绣阔然起身,迎着卧在脚榻的杏仁迷瞪的眼,“什么时辰了?”
“寅正。”
杏仁有些难过,主子竟然比她还要清醒。旁人或许不会知晓,但她心里莫名自责。
近来太过舒坦,竟然懈怠了!
杏仁心头念着,忽地听到上头来了一句,“这天渐渐凉快了,院子里的花该换了。”
过了顶热的八月,有些花开得确实不艳丽好看了。
杏仁径直点头,“那奴才叫人送些花来,等主子回来了挑选。”
“几盆就好。”婉绣想着才修剪了枝丫的鸳鸯菊,自然想到了另外两朵。
几花信誓旦旦,可看着宫里繁花似锦,又是盆景栽着。不论是迷倒众生还是菊花满园的宏伟大志,都只能是纸上谈兵罢了。
于是,目送婉绣出门后十分自得的凤尾鸡冠正要眯眼歇会儿,准备多晒晒近来温柔许多的太阳却发现自己被端走了!
‘诶诶怎么回事!过河拆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