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来的匆匆,想来是临时起意的。
婉绣吃饱喝足正有些困,见康熙面带倦容,十分自然的拉着一起躺了下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只剩她一人。
寒风凛冽些呼啸声,衬得屋子里静的吓人。
婉绣有些不知何处的恍惚,直到知春推门而入,才醒道,“我方才做梦了。”
“可是什么美梦?”
“我梦见皇上来了。”什么都不说,盖上棉被就睡觉!
知春一时发酸,“主子真是睡糊涂了,皇上亲自过来的,怎么会是梦呢?”
“今儿该是去端嫔那里的。”
“皇上是去了。”
婉绣恍然颔首,只要去了就好。后宫女人对截胡一事十分敏锐,她可不想为了没有的事担虚名。只是难得过来看她,婉绣微微欣慰。
知春瞧着主子一时怅然一时欢喜,想着皇上若是知道这些,也会高兴。
宫里头你方唱罢我登场,今儿这个宫明儿那个嫔,热闹的把戏一场接一场的唱着。
戏台子都搭在自己的宫殿里,外人前端庄明艳的嫔妃们暗地里各自使劲儿,有些是拾掇奴才,有些是直对皇上。
婉绣一口瓜子一口茶,闲情雅致的听着后宫里的三两事。
她打算今日就这么打发着过了,松子那轻快瘦长的身形走了过来。
“奴才给贵人请安,贵人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