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锁之痛往往要几天才会死,瓜尔佳氏是前天夜里被带走的。
两人之前交浅言深后似乎疏远了些,除了差事私下里也少了交集。不想也由此让婉绣毫无准备的蒙在鼓里,被动的像个傻子。
婉绣想到了康熙那句话,后背不由发凉,粗布般嘶哑声问道,“妙菱呢?”
“妙菱姐姐磕了半宿头,正在屋里躺着呢。”小宫女替婉绣掖好被角,“姑姑还是早些歇息吧,晚些再喝点药就好了。”
“喝药?”
“是皇上吩咐的,说不能倒坏了嗓子。”小宫女眼底满是艳羡,“姑姑好福气呢!”
是啊,好福气。
此时此刻,婉绣有些摸不清自己受罚的缘故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承乾宫?还是瓜尔佳氏?
一夜没睡,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更是干涩疼痛。婉绣知道嗓子不大好,可她不敢借用生气给自己恢复。
既然宫里这么不太平,康熙都做主把她丢在一边,那她不如听话点,惜命些,躲在一边等风平浪静再说。
模样难看也没什么,安全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想着,婉绣心安理得的躺在了床上。太医过来的时候,她也病殃殃的不大精神。
喝了一天药,醒来后喉咙还发炎了。
婉绣只觉得浑身难受,万千只蚂蚁在身上搬家,明明有疏解的方法却要被迫忍耐,养病反而养出了一肚子火来。
她不敢写字,恐留下什么,最后捧着基本花艺的书卷着看。经此一事,婉绣对于的异能力也有了打算,她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