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的头埋得更低了,孟欢不好意思,胡乱将帕子打湿往身上擦:“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旁边有人守着,就觉得特别

蔺泊舟淡淡的:“欢欢掰着手指头数数,几天。”

“什么几天?”

“几天没搞了。”

没想到他问这么直接。

孟欢耳朵发红,尝试着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

从贺州赶路回京每天住荒郊野外或者客栈,有时候房间不够张虎还要睡在他们屋里打地铺,一路上什么也干不了。

蔺泊舟似是询问:“嗯?”

“七天。”孟欢嘀咕。

蔺泊舟抬了下眉梢,说话直接,“为夫很想,欢欢难道就不想?”

呜呜呜。

一下子就能懂他很想的想是什么。

再看向门口守着的人。

几乎要嘶喊,出去!给我出去!但孟欢胆子小,不好意思,只能小声嘀咕:“还是算了吧,回寝殿了再说。”

蔺泊舟笑:“只是偶尔换个地方,会更有意思。”

“……”

孟欢脸刷一下红了。

背后,屏风后守着的侍从察觉到,纷纷退了出去,将门紧紧地关上。

屋子在嘎吱一声后重新陷入了安静。

蔺泊舟唇角笑意微扬,腰腹分开了水浪往前,眉眼凑到了孟欢的鼻尖,轻声问:“人走了,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