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欢头晕目眩地看着他,喉头滚出一阵干燥的渴意。
浑身,好像有什么东西,缓慢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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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驻扎在野外,空气潮湿温润,似乎沾染着淡淡的水雾。
孟欢先一步醒来,军营里就这点不好,什么都不方便,昨夜蔺泊舟亲自去帐外拎了一桶水,给孟欢清理着身子。
孟欢蔫蔫地坐了会儿,自我反省。
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昨晚蔺泊舟那个变态程度,让孟欢一度以为自己真能怀上。
他穿好棉质的衣裳,露出白净的耳颈,走路的姿势也很正常,看得出来腰也不酸腿也不痛,只是看蔺泊舟的眼神比以前还要羞怯和复杂。
蔺泊舟没醒,昨晚为了怀孩子他付出了许多努力,孟欢全程没怎么动,全是他变态的独角戏,只有最后时才会让孟欢配合一下。
没叫醒他,孟欢悄悄走到营门口,和大步流星赶来的司旭撞上目光。
“王爷醒了吗?”他是个粗嗓门。
孟欢摇头:“还在睡。”
“还在睡?我刚要和王爷议论操练兵马的事,”司旭皱了下眉,“既然王爷没醒,你为何在王爷的营帐中?”
昨晚蔺泊舟想好借口了,孟欢面不改色说:“王爷有眼疾,时常头疼,昨晚被司将军气得旧疾复发,小人会推拿按摩,便让他留着在身旁守了一夜。”
司旭没话讲了:“末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