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示意他:欢欢,乖一点。

蔺泊舟再看向许若林,眼神冷了些许:“许若林,你是镇关侯之子。”

许若林连忙点头:“回王爷的话,是。”

“镇关侯,大宗勋贵荣誉无匹。可你却当街狎妓,携带春药导致王妃误饮。这事虽是误会,但本王再遇到镇关侯会亲自问问他,这个儿子他是怎么教的!”

蔺泊舟话音突然变得极重:“——这次有春药让王妃误饮,下一次有毒药,是不是要本王误饮?!”

仿佛一道惊雷劈落下来。

许若林心口缩紧,额头冷汗骤然滚落。

他猛地明白。

蔺泊舟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了!

可他并不打算取性命,而是在警告。

许若林猛地磕头,磕得鲜血四溅:“王爷,晚辈有错,晚辈有错,晚辈轻浮浪荡!求王爷恕罪!求王爷恕罪!”

孟欢完全懵了,扭头看蔺泊舟。

他没想到,蔺泊舟是怎么三言两语,把话题扭曲成一个恐怖故事的。

蔺泊舟平时话并不多,跟自己说话腔调温和,但面对群臣时,每一句台词,甚至连眉眼的怒意都像精心设计过,直戳痛处,让人感觉到极致的恐惧。

不愧是pua大师。

许若林冷汗涔涔:“王爷,晚辈回去会告诉父亲,和父亲一道来王府谢罪!求王爷开恩!”

蔺泊舟眉眼烦躁:“轻浮小儿,还不下去!”

这是训斥皇族勋贵的语气。

许若林让健仆搀扶着,再磕了个头,匆匆忙忙地滚了。

场面重新陷入了寂静,这场纠纷解决。

孟欢抬头,有点儿茫然地看着蔺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