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花已经吓得出去了,不敢看她求救的眼神。
他的脸色略有薄红,身上有一丝酒味。那酒味飘着,入了她的鼻,越来越近,直到近在咫尺。
“安寝吧。”
他说着,开始脱衣服。她绞着手,低着头,心跳如鼓。
怎么办?
她现在逃还来不来得及?一定是来不及的,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既然入了他的门,就别想离开。
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他愿意等她的心接纳自己,但是不能容忍她抗拒自己。
待他仅着寝衣,伸手去抱她时,她惊了一大跳,像兔子一样的差点蹦起来。可惜着力不稳,跌倒在床上。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装死,感觉到那人压上来。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她想起前世,他似乎不近女色,想来才会生疏。她闭着眼,只管装死。
男人的力气,自是女人不能比的,加上他本就习武,力道惊人。她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她压散了。
他的手不得章法,差点把她的衣服撕碎。
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急切,不要吓到她。可是他忍不住,前世今生,他第一回行使自己身为男人的权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
好不容易水以渠成,两人同时痛呼出声,她痛,他也痛。
等到雨散风歇时,他起身用热水替她清洗。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对待稀世珍宝。她记得上一世,老五并没有如此做过。她从被子里侧过脸,偷偷地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