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郡主被她嚎得额边两穴突突直跳,急忙到外面叫住孙子,“晁哥儿,不能去换,赵凤娘和段家公子已是夫妻,哪里能换?”
平晁愣住,两眼发直。
他和赵燕娘都圆了房,凤娘那里一点消息也没有,花烛夜已过,凤娘应该不会再是之前的凤娘。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可能将赵燕娘那丑货当成凤娘,昨夜里他似乎很不对劲,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像是被下了药物。
是谁下的?他的眼神惊疑不定,忆起进新房前喝过的醒酒汤。
“祖母,孙儿是被人陷害的,孙儿再是有眼无珠,也不可能将赵燕娘错认为凤娘,还和她…孙儿记得昨日有人端来醒酒汤,说是您让人送的,孙儿不疑有他,直接喝掉,后面的事情就稀里糊涂的,祖母,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
梅郡主也想到这一层,她的孙子,如果是清醒的,对着赵燕娘那么一个丑货,怎么睡得下去,“晁哥儿,你可还记得端汤人的样子?”
平晁摇头,昨夜太过激动,一心想着新房中的凤娘,哪里会注意一个小小的下人。
梅郡主恨急,返身冲进屋内,赵燕娘还赖在塌上,拖着不肯起身。
“你说,是不是你使的计,你想嫁进侯府,先是和凤娘换花轿,尔后又让人算计晁哥儿,好成全你的痴心妄想。”
“郡主,燕娘冤枉啊,燕娘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设计夫君,昨夜里夫君甚是勇猛,燕娘力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哪里能怪到燕娘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