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随口问道。

柳王氏擦了擦手,“有啊,那人可厉害了,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可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不上京继续考了,不过却出去了好几年才回安永庄的书院做了夫子。”

“多大年龄?”

“快四十了。”

快四十了才有孩子?柳含文的疑问摆在脸上,柳王氏不想看都难。

“说起他的夫郎也是让人可惜,脑子不清醒,时好时坏的,那人中了举人后,便带着他夫郎到处寻医,前些日子你舅舅还提起这事儿,说他找了这么多的大夫,总算是把夫郎治好了,还有了身孕。”

脑子不清醒

“那举人姓什么?”

“姓贾,因为做了夫子,所以现在大家称呼他贾夫子偏多,”柳王氏只当他好奇。

“那他夫郎姓?”

“也是贾,”柳王氏顿了顿,“那夫郎是贾夫子的童养夫。”

柳含文沉思了一会儿后,去了后院将大乌叫出来,“去查查安永庄的贾夫子和贾夫郎,注意一下贾夫郎的手是否是六指。”

他也不确定贾夫郎是不是白哥儿,要说是吧,可年龄对不上,要说不是吧,这些相似点也不少。

“想什么呢?寒才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柳王氏进来,柳含文点头。

大乌鸦的办事效率跟高,第二天一早它便在屋外叫了。

正在练拳的穆寒才回头看了眼房顶上的乌鸦,大乌鸦拍了拍翅膀默默地转了个身。

穆寒才微微挑眉,这乌鸦倒和黑鹊一样有几分灵气。

柳含文打着哈欠出房门,“穆大哥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