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主人家什么东西?”
花雀抬起脚扒拉了一下桌子, “啥也没拿,鸟只见她翻徐世航他们的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徐婆子翻徐世航他们的房间,还在找东西。
柳含文一下便想到了徐夫郎,徐婆子跟了徐家这么多年, 而且徐家落难她也没离开, 这说明她却徐夫子很忠心, 能让她做出这种事最大的可能便是徐夫郎授意的。
“你在徐家待了多久?”
“他们歇息后鸟才走的。”
“你可曾见徐婆子去找徐夫郎说话?”
花雀摇头, “没有,徐婆子干完自己的活儿便进屋子了。”
柳含文听完后抿了抿唇, “先盯着吧, 另外我写一张纸条,你找个信鸽让它丢在县令的书房里。”
花雀闻言有些扭捏地动了动鸟身,看出不对的柳含文坐下身, “怎么了?”
花雀抬起头看着柳含文细声解释, “咱们这一代的信鸽都是雌鸟,鸟要是去找了它们, 身上就有雌鸟的味道, 黑鹊”
黑鹊要是误会它外面有鸟,不和它好了怎么办?
柳含文低笑,“是我没想周到,那我将纸条给你, 你让同族的鸟送回去不就是了?”
花雀这才高兴地应了。
老山雀得知此事后追着花雀直啄它鸟脑袋, “文哥儿说话你也敢不听了!是不是灵气吸多了把鸟脑给吸坏了!!”
花雀:啾啾啾!(鸟没有)
翌日徐世航还没出门呢, 徐夫郎的哥哥和嫂子便带着媒婆上门了,他们可不是上门来讨论亲事的,而是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