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柳含文打住它,“你年轻的时候见过他与人交战,是多少年前?”

鸟能活这么长时间?

老山雀发出怪笑,“鸟开灵智开得早,所以比一般鸟活得长,大约在二十年前,鸟与鸟友相聚在京都时遇见的,那是一个深夜,剑圣带着一个伤得极重的孩子与人交锋,唰唰唰就那么两三下,对面的人便气绝了,鸟只看见剑圣的背影。”

不过就这么一次,老山雀都得意了许多年,每次和鸟友们相聚,都会以此为话题。

“照你这么说,那剑圣如今至少也有五十岁了?”

柳含文挑眉。

“差不多吧,”老山雀拍了拍翅膀。

“可你之前不是说你才活了三四年,而且从未出过镇子的。”柳含文可记得清楚。

“咳咳,鸟、鸟错了。”老山雀乖顺的道歉,“鸟害怕文哥儿因为鸟活得太久而害怕。”

它不是年轻鸟了,见过太多贪婪的人。

柳含文低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那你知道穆大哥的真实身份吗?”

“这鸟倒是不知道,不过他应该不是咱们这方向的人。”

从后院回来的柳含文一脸沉思,刘夫人为何会暗指穆寒才是剑圣呢?这年龄都对不上呢。

难不成是试探?若当时他露出震惊之色,那刘夫人就能借此看透铺子后面的人?

不太可能。

头疼。

柳含文抬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