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接过药碗,刚要屏住呼吸喝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他,柳含文不解的抬头。

只见穆寒文微微勾唇,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在他面前展开:“这药苦得很,配着这个喝吧。”

手心里放着的是蜜饯。

这汉子倒是体贴得很。

柳含文喝完药后,嘴里含着甜丝丝的蜜饯,看着端着空碗离开的人心道。

灶房里的穆寒才坐在灶门前,他双眼柔和的看着药碗的某一处,这是刚刚文哥儿喝药的地方,他的唇碰过这里

嘀嗒。

他抬起手一摸,入眼便是红。

柳含文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柳老三紧张的声音,“寒才你咋又流鼻血了?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柳含文坐起身。

“三叔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好了。”

穆寒才的声音有些怪。

柳含文听着又躺下了,甚至没忍住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偷偷笑。

柳王氏和柳老三在院子的一角摆好火盆,然后两人将香烛点上,晚上没动的烧鸡也切好放在凳子上,烧鸡左边摆放着果脯,右边摆放着苹果。

两人一阵求神拜佛,最后等香烛都熄灭了,才收拾好回屋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药的关系,这一夜柳含文睡得极好。

第二天大伙儿见他高高兴兴,没有半点不适后才真正的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