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才连忙回了个礼,一边送柳老三出铺子,一边笑道,“我和文哥儿也是平辈,三叔叫我一声寒才就行。”

柳老三这人向来是有杆就会往上跑,再说穆寒才在这个铺子投钱最多,打好关系对文哥儿来说总没有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叔哪里话,对了,三婶怎么没来?”

关于柳王氏要到铺子帮忙的事,柳含文已经跟他说过了。

柳老三笑了笑,“明儿再来,这不是要在家收拾收拾嘛。”

其实是老太太一听三人都要去镇上有些不愿意,可柳老三说今儿过来帮忙看看“掌柜”的意思,要是行,家里就少一个吃“闲饭”的,多一个找钱的。

柳老太这才同意了。

柳含文和林愿将各自的东西放好,他们在大一点的那个房间住,穆寒才特意在镇上找了木匠打好床搬过来的,所以两人有自己的床。

至于穆寒才的床是那种木板床,随时可以移动,白天的时候把床放在后屋的小偏间里,到了晚上再搬进铺子铺好被褥睡觉。

没多久街上便热闹起来了,由于隔壁的布店生意很好,所以人来人往的也多,柳含文写了一张木牌挂在铺子门口,然后便进去了。

从布店出来的赵夫郎心里想着事儿,一个没注意撞上了布店门口的柱子,他的贴身小厮连忙扶住他,“大夫郎,您没事儿吧?”

赵夫郎想起昨儿夜里和丈夫的那顿大吵,心里烦闷极了,“回去吧,我心里烦。”

小厮连忙点头,赵夫郎转身时却正好对上柳含文挂出来的牌子,“包打听?”

他们铺子的招牌还没做好,所以只能在木牌上写个招牌字挂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