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都死了?

掩住惊异的神色,柳含文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咿,跳着呢,他没死,可刚刚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我也就一个比方。”

李氏不断地往灶房门口挪过去,见柳王氏顺手拿了根柴火棍往她这边走来,赶紧跑开了。

“娘,算了。”

柳含文伸出手拦住柳王氏,柳王氏气得发抖,“她怎么能这么说你呢?你好歹是她一个侄哥儿。”

“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柳含文安抚着柳王氏。

柳王氏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哥儿,也不知道怎么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心口处也传来阵阵刺痛,柳含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抿了抿唇,抬起手擦着柳王氏的眼泪。

“娘,我在呢。”

柳老三劈完柴火把柴块抱回灶房时,便看见自家婆娘坐在门坎处发呆,眼睛一看便哭过。

他立马丢下柴火上前,“咋的啦?”

柳王氏愣愣的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柳老三,有些无措:“刚刚二嫂说我们哥儿走路没声和个鬼一样,我便和她争执了几句,可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很难过,就好像文哥儿已经”

“呸呸呸!”柳老三连连呸了几口唾沫,“你咋能和二嫂一样说咱们哥儿呢,文哥儿好好的,以后也会好好的,别胡思乱想。”

是啊,文哥儿好好的呢,刚刚还因为担心她,所以自己去菜地里找菜了。

“是啊,文哥儿好好的,而且懂事了许多,知道疼娘了。”柳王氏拍了拍自己的脸,露出一抹笑容。

柳老三见此也笑了,重新把柴块拾起来,浑身都是劲儿,“可不,咱们文哥儿有福着呢。”

此时的柳含文正提着个竹篮子站在满是小菜的地里。

嗯这好像都是菜苗,不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