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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对卢景程说出这样一番话后也并未觉得有什么,甚至说她认为嫁给他已经其实板上钉钉的事,就算没彼此说破卢景程也当心中有数才对。

谁知卢景程依旧淡淡,脸上没多余反应,只道:“不敢高攀。”

丢下这句话,卢景程再不逗留大步离开。

高安阳脸色瞬间跨了下来,差点将手里的手帕搅烂。

忍了忍,终究也转身走了。

皇上日前才下圣旨把姜彤弄去出家,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给卢景程指婚,不然目的就太明显了些。总归天子还是顾念着自己脸面的,要指婚怎么着也得再等几个月,起码让人忘了这事再说。

姜彤人现在在太元观,并不知道京中的风风雨雨。

几天后,玉清观主就举办了仪式,依言收姜彤为弟子。

这一辈的弟子都是从一个‘令’字,玉静和玉修都各自收有两名嫡传弟子,剩下的都只是一般弟子。

姜彤的道名是‘令疑’两字,因为是最晚入的门,所以大家也都叫她一声令疑师妹。

道观虽小,各样规矩仪式却全乎。

喜儿很不愿自家主子被观主收为弟子,甚至有些着急,她觉得主子在这观里只是暂住,以后肯定会离开的,现在却要被收作观主弟子,好似跟这里关系多大,要留住了一般。

如此哪里会不慌。

姜彤却没操心这些,过了几日,她们定的道袍送到了,一看就是高级料子,触手柔软舒适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