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镫真是该死。

杨广见贺盾窝在他怀里脸色绯红满眼羞涩地看着他,心神不稳给她勾得魂飞魄散,一手盖住她的眼睛,一手飞快地扯过床榻上的被子把人裹得严实了,搂了搂人哑声道,“军营这地方不好花前月下,夫人你忍忍,外头起了战事,夫君得去点兵出征,今晚要忙一夜的,夫人你早些歇息,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说这话他心里都滴血了。

这真是不逢时,贺盾听得外头喊杀声都起来了,蓄积起来的勇气一下散了个干净,彻底成了只红烧大虾,又知将士们都等着他,忙头顶冒烟地道,“阿摩你快去罢。”

“阿摩我给你换铠甲。”

贺盾想起来给他换衣服,被杨广按回了床上,他哪里还能看她,看一眼,勾走一魄。

杨广自己穿了衣衫,嘱咐她早些歇息,走两步又回身走到床榻边,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又快步出去了。

贺盾脸色红得滴血,目送自己的夫君出去了。

等人出去了,贺盾便一头扎进床榻上,心里嗷嗷嗷啊啊啊的叫唤了好一阵,心说她心跳都要蹦出来了,没想到竟是以失败而告终。

只差一点就成了!

贺盾在床榻上滚来滚去好几圈,被膈到便把身子下面的东西掏出来,见是冯小怜给她的十八班武艺,猛地又坐了起来,想着方才的事脸上热得冒烟,伸手扇了扇风,心说也好也好。

原本时间紧这书她只方才匆匆看了几页,技术还没学到家,再多给点时间参详参详也好。

这种事真是听说过没见过,做足了功课,介时也不用慌手慌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