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青春年少,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
他母亲颜菁被困在楚州野身边的两年,惯是郁郁寡欢的,至少楚闻舟记忆中的颜菁虽然有礼貌,但是并不爱笑。
像是南烟这样开朗的人,要是天天都对着个残疾人,怕是也不会太开心吧……
放在身侧的手指一点点蜷起来,慢慢捏成了一个拳头。
楚闻舟深呼吸,须臾,闭目又放开。
进了研究院,已经给楚闻舟安排了病房,如常的,一来就是先抽血进行检查,楚闻舟是过敏,医生详细的问过状况,要看楚闻舟身上过敏的情况,楚闻舟把上衣解开,从锁骨到腰侧都是,裤子往上挽,小腿也都是连绵的红绯。
楚闻舟一派风轻云淡的,南烟看着都觉得难受。
医生看过,叮嘱了一句,不能去挠。
小圆跟着出去,又把这两天的用药都报了一道。
护士进来测体温,有点上升,但还是三十六度多,暂时看着没问题。
小方担忧:“会再度发烧吗?”
护士:“这个要问医生了,我们说不准。”
南烟:“那能留一只温度计下来吗,要是我们觉得不对,就给他测量一下。”
这个护士倒是没拒绝。
不多时,护士单独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里,有一只能用的温度计。
小方和小圆联系用药,和医生沟通病情,南烟陪着楚闻舟。
或许是难受,楚闻舟不想说话,南烟就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看手机。
药物配置很快,混合着生理盐水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