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供奉莲花，点燃蜡烛，又虔诚地拜了三拜。

这之后，他们看着女人又在“那摩经”碑文前，诵念几遍，祈求父母、恩师、亲朋及本人的福寿安康。

最后，她才走向高台，目光忧郁地眺望整个清迈的俯瞰景致。

远远地，梁启明看着姜好的忧郁侧脸问：“老陈，她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这么问？”陈恕侧目看他。

梁启明解释：“我记得上次见她，她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朝气，现在她和圈内一宿没睡的同行也没区别了。”

“失恋。”

梁启明想起那晚，醉酒的女人情意绵绵诉说着对少年的思念与爱慕，竟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会这么快……”他低喃一句。

他认为，以姜好的毅力，至少能再多磨合一阵。

陈恕却狐疑反问：“什么这么快？老梁，你该不会知道什么内情？”

“没。”梁启明却否认了，“异地恋不都会多磨一阵吗，直到激情退却，只剩疲惫再分手，我太有经验了。”

陈恕：……

他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干脆转移话题问：“介意晚上多一个人看天灯吗？”

梁启明扬眉：“现在不怕打扰人家了？”

陈恕摇头：“这种高空眺望最容易想起往事，显然她现在需要朋友分散注意力。”

他们正合计着要上前约姜好，却见——

女人忽而拿起手机，下一瞬，方才还满面愁绪的她，居然低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