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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驶过去的时候,刚好压过他身侧的一个水洼,溅起来的雨水一下子溅到了疏长喻的白西装上。

疏长喻看向那边,便看到了摩托车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那人戴着摩托车头盔,里头只穿了一件黑色无袖背心,敞着穿了件摩托夹克。他穿着短腰皮靴的脚熟练地一蹬,便将摩托车撑在地上,接着便动作潇洒地从摩托车上跨了下来。

那动作……和景牧下马的时候一模一样。

而他那挺拔修长、肩宽腰窄的背影,也活脱脱就是……

疏长喻一动都未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看向那个人。

“抱歉啊。”隔着头盔,那个人慵懒又低沉,带点常抽烟的沙哑的声音慢悠悠地飘出来。虽然是在道歉,但是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

接着,疏长喻便见那人取下头盔,转过身来看向自己:“你就是那个号称进入角色太忘情,跑到□□广场上哭的那个舒静沉啊?”

一刹那,目光交汇。

疏长喻面前,活生生就是剪着两侧头发剃短的毛寸、嘴里叼着根烟的景牧。

那人看到了他,目光也是一滞,原本不友好的揶揄话语也登时顿住。

那神态、那眼神,分明就是……

就在疏长喻愣愣地同他对视,眼眶发烫、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前,要走近抱住他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皱起眉毛,将烟取下来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