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么一说,女儿又觉得自己吃亏了,也说她可以把继子送来王京宇这,她出个住宿费三两百元,伙食费则由母亲补贴。
她这想的很美,王京宇直接火了,两人开始在原身面前撕得天昏地暗,翻着旧账,反正就说对方一定是多占了便宜,甚至开始指责起了原身和丈夫没能多多帮上他们,要他们比别人更辛苦。
然后……原身选择了出钱,她没有卖房,找了个养老金的拙劣借口,总之先一人分了一些,应付了这事。
可只要房子还在,王京宇和王京雅总是舍不下手的。
他们开始表演起了花式找理由。
“妈,你孙子要学个特长,你总得补贴补贴吧?我打算让他学个钢琴,现在钢琴老师都是按课时给钱的,一课就得要不少,还要买新的钢琴,你看看你出多少。”
“你的外孙可马上要出生了,现在连个月嫂都请不起,我哥他又叫你去带孩子,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办?行,他总是更重要的,那你总要出个月嫂钱吧?”
“妈,你说这孩子大了,我这每天开车上下班的接送孩子,辛苦得不行,结果着车老了,老是出问题,我想是时候换一辆了,你支持我一点,到时候房贷我自己还。”
“你给王京宇买车?你还说你没出钱,只是出了点首付就算没出了是吧?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女儿到现在还开个破□□呢?成,我也换车,你也给我出点呗。”
……
原身一直信奉一碗水要端平的原则,可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迷茫了。
她现在就像个忙碌的茶壶,这头添一点、那头添一点,好不容易配平,又有新的需求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