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宁初夏又有些沮丧。

钱琢已经坐到了宁初夏旁边:“你啊你,别老因为这些事烦心,你那么好,你们家俊生肯定会看到,等忙完了就能好好谈天说地,分享彼此心情了。”

“你们说得对。”宁初夏才舒展开的眉毛又皱起来了。

“怎么了?”隋醉忙问,她心里有些气吴和雅,这早和他们说初夏心情不好,她们再忙也会抽时间来的。

她们平时不在又不会和她抢初夏,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学生一样搞什么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好朋友。

幼稚。

宁初夏耸肩:“可能是我这回闹了点情绪,俊生好像误会我了,他可能觉得我脾气很坏吧。”

隋醉和钱琢面面相觑。

这句话除了离谱,就是离谱。

全天下还有比宁初夏更好欺负,更好脾气的人吗?受了委屈自己难过,硬气话都不会说,软绵绵地说人两句不痛不痒的,这人平时在的世界得是圣光普照吧,人人心中都有爱,才会觉得宁初夏脾气坏。

宁初夏当做笑话般地说起了昨晚的事,她好似没看到两位闺蜜脸上一瞬间的疑惑和莫测。

“我和他结婚以来,他没有一周是少于三天在外面应酬的。”宁初夏像是被逗笑,“我哪有和他发过脾气,也就是上回委屈哭了回,这就成母老虎啦?还怕我生气。”

“……可能是怕你伤心。”隋醉连忙接话,看着宁初夏脸上甜蜜的笑,一句话憋在心里半天说不出来,只能求助地看向钱琢。

钱琢立刻摇头,示意隋醉不许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