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日的两科,题目虽难,却比第一日的要简单一些,至少等答完后不是压着点过的。
待最后一科考完出来,不少在议论题目的。
“几十道题目,我就碰见两道简单的。”有人一脸委屈。
“哪有简单的?都很难啊。”有人怀疑人生。
“对啊,都很难。”
前头那个说有一道简单的不敢再说话,怕被人群殴。
赵言一出大门,等到瀚哥儿几人出来,一行人相顾无言,眼神中传达的意思都是:先回客栈,要丢人也要回去丢。
这场过后反而没前场累,或是经过前两回磨炼的缘故。
洗漱完,他们默契地在瀚哥儿屋中会合。
赵言顶着半干半湿的头发,一进去,正在吃糕点喝茶的几人同时看过来。
与赵言待了几日,倒是也有了爱喝茶的习惯。
“石头,你坐在这!”吴瀚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
赵言脚步一转,在他身边坐下。
旁边的茶水也替他倒好了。赵言以为他们要问,直到他喝完茶吃了两块糕点垫垫肚子,他们依然很安静。
赵言拍去掉落在衣服上的碎屑,“你们这是?”
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方仲礼面色平静地问,“这回的似乎有些难?”
顶着他们灼灼的目光,赵言将‘还可以’三字咽下,他点头,“是有些难,”
他又继续道,“出了考场,不少人喊题目难的。”
话音一落,赵言也没见他们表情有甚么变化。
吴瀚,“反正已经考完,过五日成绩便出来了。”已经等过两场了,也不差这一场。
“也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还是看开些。何况他们确实尽力了。
最后决定性一场,除了等也没其它的,不用再想下场该怎么考的事了。
赵言收回眼睛里的惊讶,他在反思,他是不是对几位师兄还不够了解?瀚哥儿这么说他倒是一点不意外。
只不过,在瞧见他们端茶杯时颤抖的手,他就知道除了瀚哥儿,其余都说谎了。
公布长案那日,一行人一个没落下,赵言去了榜单人群外围,亲自体验了此处的热闹。
只要考得前头一些,前几名的人压根不用挤,自然有人告知。
“第一名赵言!第二名李松山!”
这会的榜案姓名横排,前方写了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