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香奴的女奴吓得当场跪下。

镇武侯夫人说:“喊声母亲。”

香奴拼命叩头,浑身都在抖。

镇武侯夫人说:“喊不出来就打死。”

香奴立即颤抖着喊了声:“母亲。”

镇武侯夫人满意地点头,又对管家说:“愣着做什么,赶紧准备女公子的院落和侍奉的仆人,一律用度比照三郎准备。”

管家赶紧领命出去,额头满是冷汗。

镇武侯夫人想到披甲人敢出来劫掠,那人手绝对不会少,自己进京不敢带太多人,院子里的战奴倒是有二百,但全拉出去太招人眼,且至少还得留一半守家。她琢磨了下,对裴三郎说:“三郎,你说你跟八个公侯家的公子合伙开钱庄?他们都在京里?”

裴三郎点头。

镇武侯夫人问:“交情如何?”

裴三郎茫然地点点头,说:“尚可。”

镇武侯夫人说:“可否让他们每人借我二十个战奴?不白借,抓到一个披甲人,我分一百文钱出来让他们均分。”

裴三郎怎么觉得他娘这做事风格有点熟悉。他想了想,说:“娘,这是京城,聚集这么多人……滋事,不好对太庶府那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