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加上烧碱,放入高炉之中,底下放木炭,点起火来就可以烧。
任鹤隐往高炉底下点好火,木炭很快燃烧起来,在皮囊鼓出来的风下燃烧得极旺。
烧玻璃比炼铁简单许多,所需温度也不必那么高。
下午三点多,两人就烧出了第一锅玻璃。
烧好的玻璃溶液有点像岩浆,看起来很粘稠。
“这就好了?”任鹤隐探头探脑,来回看了好几次,还是不确定。
云鸣捏捏他后脖子,笃定道:“好了。”
“那行,”任鹤隐有些紧张,咽咽口水,“老大,玻璃你来吹还是我来吹?”
吹玻璃是个技术活,他们提前制作好了空心铁棍,铁棍外面又套着竹竿,总长一米五六,用来吹玻璃应该没什么风险,就是不知道吹出来的玻璃质量怎么样。
云鸣道:“我来。”
任鹤隐停下鼓风的动作,看他将空心铁棍伸进玻璃溶液中,一边吹一边转动。
云鸣将空心铁棍顶端的玻璃吹得跟灯泡一样,看得出来,那个灯泡很厚。
旁边是两人早已准备好的干净平滑的石板,云鸣将玻璃转移到石板上面,继续吹。
玻璃球被吹得很大。
任鹤隐拿着刀,将这个玻璃球放到石板上,用刀子直接将这个玻璃球切成两半,然后用平整的石板压下去。
他们看教程,平板玻璃就这么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