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烘烤的小鱼干还有一点,等会去部落里割一块肉,来一道蒜苗小鱼干、酸芋秆炒肉,差不多就行了。
云鸣道:“嗯。”
今天干活的主劳力还是云鸣,他力气大,动作利索,劳动量差不多是任鹤隐的五倍。
任鹤隐转头看他,心里悄悄呼出一口气。
干农活太辛苦了。
两人扛着锄头往部落里走。
时间不早,晚上没什么事做,两人也不着急,就慢慢走回去。
部落安的桥很稳,两人走在桥上,底下是哗哗的河水,风景还挺不错。
两人并肩走着,有种带月荷锄归的惬意。
顺着踩出来的小路,眼看要回到部落里,任鹤隐转头看向他们的羊圈,忽然想起,兴致勃勃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去抓只白花鸟吃吧?养了这群白花鸟大半年,也该尝尝白花鸟的味道了,要不然那几只公鸟一直养着,也是白费粮食。”
“行。”
任鹤隐说干就干,直接拉着云鸣拐弯上山。
白花鸟在任鹤隐跟云鸣圈出来的山上好吃好喝待了大半年,每天一见到他们就过来抢食,亲近得不得了,从来没想过魔爪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那只最大的公白花鸟被云鸣一把揪住翅膀倒提起来之后,花生大的眼睛里满是无辜,弹弹脚爪,还昂首冲云鸣“咕”了一声。
“别咕了,跟我们回去变成菜吧。”任鹤隐伸手捏了这白花鸟翅膀一把,忍不住道:“这鸟好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