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弹出指甲,开始割草。
他的指甲挺长,弹出来的时候有五到八厘米长。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指甲还比较脆弱,有些偏软,现在却已经硬如钢刀。
部落里大家都有磨指甲的习惯,他也有,平时做饭切肉时会顺便在石头上磨一磨,现在几片指甲早已经磨得跟利刃一样,割起草来一碰倒一大片,比镰刀还好用。
任鹤隐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割着草,一会儿就割了一大片。
他回头看看,感觉挺有成就感。
割好的草用藤蔓捆起来,一捆一捆摆在地上,待会再放到兽人背上。
羊吃起草来不挑剔,鲜草吃干草也吃,他将这些草带回去,一些喂羊,一些放到山上去晒。
忙的时候喂饲料,有空时赶羊出去放一放,这群羊养起来应当不成问题。
任鹤隐干劲满满,割起草来也不觉得累。
他手脚利索,一会就割了一大堆。
图他们叼着猎物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捆捆整齐的草像小山一样堆在一边,都有些惊讶,“你这草割得也太多了。”
“还好。”任鹤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得意地露出小白牙,“你们回来得太早,要不然我还能再割一点。”
“要不然我们再帮你割一点吧?”
“不用,这些已经够了,麻烦帮我驮回去就行。”任鹤隐整理着草捆,“你们趴低点,我把草放你们背上。”
“我们来帮你。”举跟勇匆匆变成人形,扯下脖子里的兽皮裙往腰间一系,过来帮他将草捆捆到大家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