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运气不太好,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太阳从正中到偏西,他还是没有抓到任何猎物。
上山的路上他倒是遇见了不少鸟和鼠类,鸟类会飞,鼠类也钻到各种缝隙与地下,溜得飞快。
任鹤隐倒不是没有能力抓住这些鼠类,只不过去头去内脏去爪之后,这些鼠类也没几两肉,为这些东西消耗大量体力不划算。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任鹤隐终于看到最大的一批食物,那是一树黄澄澄的果子。
树不算高,最矮的枝条他踮起脚就能勾到。
这棵树的树叶基本上全落光了,黄澄澄的果子像一树金灿灿的银杏,十分耀眼。
任鹤隐几乎在看到这个树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丰收的喜悦什么的。
他抹了把汗水,仔细而谨慎地观察着,不多时就发现这些鸡蛋大的果子上有许多鸟类啄食的痕迹,仔细闻一下鸟类啄过的地方,一股酸香味扑鼻而来。
任鹤隐眼睛里瞬间涌上欣喜,他摘了个果子轻轻捏开,舔了舔没被鸟啄到的地方。
舌头一接触果肉,一股剧烈的酸涩味道瞬间顺着他的味蕾飞速传到他脑子里。
好酸!
任鹤隐浑身一个激灵,酸得五官皱成一团,猛地打了个抖。
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感觉睫毛湿漉漉,他摸了摸,才发现这果子居然把他眼泪酸出来了。
他心有余悸地盯着这棵满树黄澄澄,长得特别漂亮的果子,又看看手里这个汁水丰沛的果子。
怪不得这么多果子都没被兽类鸟类吃掉,兽人部落的人也没过来采摘走。
这果子实在太酸了!
比前世他们常用的柠檬还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