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甩了一巴掌,也不知道疼不疼……——不,疼也是他活该=皿=!
然后从自己的思绪世界里陈小娇蓦然清醒——
昨晚最后那点记忆里明显是刘彻将他送回来的……人呢?
带着对前一次酒醉之后的惨烈战况的战战兢兢,陈小娇四下扫视了自己的床榻,确定了没有人的同时也发现自己的白色外衣已经不翼而飞。
心里古怪而复杂的时候,陈小娇不经意地往榻下扫了一眼,然后转回视线,然后大脑迟一步地接收了刚才刹那眼睛传回去的图像,陈小娇像是只惊弓之鸟猛然将脸已经转回去,其动作幅度之大险些扭了脖子——然而他顾不上了。
榻下那副画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陈小娇挥之不去的噩梦——
与自己微皱的里衣在身不同,榻下那人全身上下近乎不着寸缕,只勉强半垫半披着陈小娇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白色外衣。
一条泛着金属光泽的三指粗细的铁链在那人脖颈处绕了两圈,两头延展向后锁在了榻边的木柱上。
被缠锁着的那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唯一勉强还算得上嫣红的唇边缀着点点白浊的痕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齿痕淤红密布,有不少地方甚至已经是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
而那唯一起了点遮蔽作用的白色外衣,却有许多地方浸透了已经干掉的红色血迹。
陈小娇在榻上呆滞了许久之后,身体慢慢地开始由最初的轻微颤栗转作最后的剧烈抖动,素白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来往嘴上遮去,却蓦然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