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幸享受到亲昵可爱的大型犬扑到身上热气腾腾地糊一脸口水的经历,但刘彻也是见过狗舔骨头的。
好不容易才把热情的狗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小刘彻莫名好了一些的情绪紧接着就在那人的下一句话里崩裂了——
陈小娇鼻子尖都快碰上对方的了,还是眼神朦胧:“你就是我便宜娘送给我的那房妾吗?那今晚就你陪寝吧,看在你长得——”像我家小阿彻的份上。
只是话还没说完,那人就狠狠一把扼在了他的腰上,一双漂亮的眼眸阴沉得吓人,让迟钝的陈小娇都打了个哆嗦。
然后那个人看着他笑了,嘴角一点一点地扬起来,像是一把要一点一点扎进肉里的钝刀。
陈小娇听见那朦朦胧胧仿佛远在天边声音——
“……哥哥,你赢了……已经这么多年……没有人能让我如此暴躁了……你是第一个呢……让我想想……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好呢……”
然后陈小娇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馨香,意识也跟着那阵馨香一起散去了。
陈小娇觉得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自己被剥得像只去了壳的熟鸡蛋,光溜溜的,□□地被人扔在榻上,两只手绑在一起吊在头顶的位置,有温热的气息覆上来。
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低笑,他睁开眼睛想去看,却像是被察觉了意图,眼睛上被束缚了一条锦缎,然后眼前就模糊下来。
湿濡的感觉最先落在自己的耳垂上。
那人的舌尖像是灵巧的蛇,探进了耳窝里,钻心的难耐痒意顺着敏感的神经尾梢传到了大脑,陈小娇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