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连忙摆手说没关系,很快走过去了。白伶生却皱了皱眉,刚刚忽然感觉后脖颈上有些刺痛,幻觉吗?
应该是幻觉吧,白伶生这样想着,于是拉着秦恺继续走。可是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头有点晕?眼前的东西怎么都晃来晃去的?
诶?
这时,那个已经走过拐角的服务生忽然又走了回来,一把接住摇摇欲坠的白伶生,帽檐的阴影下,冰冷一片。
乔震刚刚一直在外面开会开到很晚,紧接着又赴了个饭局,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便直接到了酒店顶层他长期包下的套房里,一般这个时候了他都是不回家的,麻烦。
可是当他推开门,解开扣子,扯下领带,随手把外套脱在床上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怔住了。
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把人翻过来一看,是白伶生。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睡着了?
乔震试着叫他,可是他完全没反应,身上虽然带着酒气,却不像是喝醉的。乔震皱眉,用膝盖想他也能猜出来,白伶生是怎么到他床上来的了。
有人想搞事。如果白伶生真的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以唐昭宁的个性,绝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谁都得褪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