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鸿摇摇头,肃然道:“我不清楚,只隐约听到是与当年的剑祖有关,长老们说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
与剑祖有关?看来不是谢清桥的问题。
陆洲点了点头,拱手道:“劳烦殷师兄多走一趟。”
戚烁被落石牢折腾地不轻,见陆洲衣衫齐整,从容不迫的模样就一肚子火,忍了又忍,嘲讽了一句:“陆师弟好本事,在落石牢还能保持如此风度,真叫师兄自愧不如!”
言下之意就是说陆洲太能装,宁愿多损实力也要保持形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
陆洲不咸不淡的回道:“戚师兄多努力便是。”
戚烁不知道他听没听懂其中的嘲讽之意,被他这么一说,气得胃疼。
几人出去后,陆洲便冲殷鸿告辞,带着谢清桥返回自己的试剑峰。
离开宗门前撒下的种子已经长出绿芽花苞,淡淡的清香传来,芬芳怡人,引来了几只灵蝶翩翩起舞。树下的秋千缠上了道道藤蔓,青翠的绿意上点点小花骨朵,漂亮而又自然。
雪蚕液涂满墙壁,金丝楠木下铺开百兽皮,延伸到了屋外。
陆洲一上来就愣住了,原先荒芜的试剑峰一下子变成这样,他都快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谢清桥却是极为高兴,没有旁人在,他自然而然地撤去幻化之术,少年人修长的身姿仿佛被风抽长的玉树,初初绽放,便引起了草木共舞,片片落叶飞旋,朵朵花苞摇晃,道道藤蔓张扬……好像一切都有了灵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