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桥听一句脸就黑一分。
陆洲闷笑。
前面三个人小声嘀咕:“陆少侠也没那么正经嘛!”
“看看他弟弟被逗的,啧啧,可怜的娃,明明一点都不胖,粉嫩嫩的多可爱。”
一路说笑着到达住处,叶家与陈家都有人在外面等着,满脸担忧,唯独没有周家的人,周子晋看到了,轻声叹了口气。
“妙泷,你们今天是不是在外面惹事……这位是?”陈妙泷的母亲陈夫人愣了一下,看到了抱着孩子的陆洲,心说哪来的年轻人,好不寻常的气度。
叶夫人精明一些,连忙收了教训儿子的话,转而笑道:“钧儿,这是你们新交的朋友吗?”
“娘,是这样的……”叶钧三人对视一眼,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
两位夫人连忙谢过陆洲,随即面色有些凝重地叫几人进屋。
进去之后,就看到一处极大的院落,有许多人在,有的在钻研符箓,有的在钻研阵法,也有寥寥数人在研究铭文,谢清桥看了一圈,在陆洲耳边悄悄传音:“手法粗糙,不成气候。”
曾经的世家,的确的没落了。
“陆少侠,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请先去客房休息吧。”叶夫人满脸歉意,显然这一大家子有要事相谈,不便外人在场。
陆洲也不为难他们,点点头,离开了。
他一走,叶夫人与陈夫人脸色同时一肃,领叶钧三人行至大堂,堂前,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以及一个与叶钧长相相似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