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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谢清桥又瞄了眼陆洲,用细软甜糯的声音说着鄙视的话:“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也是,这灵兵一出世就将铸造它的人杀了,你害怕也是应该的……”

这种小小的激将法,还能再可爱点吗?

眼见着陆洲没反应,谢清桥急了,“你到底去不去啊?陆思归,我要生气了!”

陆洲捂着脸,终于笑出声来,再推辞就矫情了,他温柔地望着面前的孩童,道:“去去去,小桥不生气。”

这幅模样若是让同门看到了,定会吓得眼珠子掉一地,更要怀疑他是不是原先那个冷漠的天之骄子了。

谢清桥还偏着头,余光瞥到他走过去的背影,嘴角轻轻勾了勾。

陆洲将手放在石碑之上,下一刻,石碑骤然裂开,有尖锐的东西刺破了他的手心,随即他握住了那冰冷沉重的胚胎,冥冥之中,竟有一种宿命之感,该是他的,就是他的,旁人怎么也夺不走。

陆洲盘起双腿坐下,闭目开始炼化。

被镇压无数岁月,灵兵胚胎早已没了刚出世的戾气,它疯狂的渴求着一个合适的主人,陆洲的出现,令它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谢清桥歪着头,也在一旁坐下,无声无息间,肉眼看不见的精纯灵气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月光下,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魅力,比最神奇的灵兵,最绝色的少女,最珍奇的灵物还要吸引人……

日升月落,陆洲这一打坐炼化就是半载岁月。期间,谢清桥将药圃里的什么剑兰什么灵药一股脑的扔给陆洲吸收,慢慢地,陆洲的气息达到了筑基期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