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眼角几不可见地跳了一下。
“哈哈!我知道了!”司马善突然大笑,见管家从不远处走来,忙压低声音,打趣道,“丞相是有意让着你的?果然待你不错!”
至于丞相大半夜翻墙过来究竟所为何事,他已不操心了,横竖皇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一切听他安排便是。
“丞相也真是的,有事叫人偷偷送信过来便是,竟然还亲自跑一趟,啧!”
司马嵘:“……”
司马善原本做好多住几日的准备,没想到王述之来得这么快,自己也就不再多待,免得碍了皇帝的眼,早早回了自己的景王府。
又过几日,太后说心里挂念,叫他们二人进宫。
皇帝则唤来心腹,问道:“毅王还在与大臣来往?”
心腹恭敬答道:“是。”
这几日早朝,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提立太子的事,皇帝下了朝本就一肚子不痛快,闻言更是冷了脸。
“景王与睿王呢?最近都在做什么?”
心腹见他面色不豫,小心答道:“景王多数时间在练武,睿王则是练字,景王偶尔去睿王府串门子,带些弹弓之类的小玩意儿,教他玩耍。”
皇帝想着司马嵘病了那么久,应当从小就不曾玩过,眼神温和了些,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他们兄弟倒是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