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椀收好了信,揣了在怀里:“担心什么?”
她站了起来还抻了个懒腰,推了洪福往出走,说要回去了。
天香楼外停着她家马车,洪运正在一边和人说着话,洪福叫了他,过来给徐椀拿马扎,空中白云飘远,这春日暖阳照在人身上,可是舒服得很。
徐椀提裙上车,让洪福也上车她却只说坐了外面。
掀开车帘,才要进去,徐椀僵在了那里,车内不知什么时候早坐了人,他一身锦衣,坐了里面一手扶窗,慵懒至极。
进了车厢里了,啪嗒放下车帘,她直接奔着他就扑了过去!
顾青城伸手接住,她这就挂了他身上,坐了他的腿上,埋首在他胸前:“你怎么来了呀!也不说一声,这边书信才到,你人就到了,故意的吧!”
的确是故意的,顾青城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香味,也拥紧了她:“青城那边已经安顿好了,你这怎地还杳无音信的?”
徐椀靠了他肩上,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道,霍征还没个消息,我这两日托了人,可也没问出个什么动静。”
呼吸渐近了,两个人也靠得更近了。
她怀里还揣着给他回的信,他伸手碰到,两指一夹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天,里面可写了许多令人酥麻的话,不能让他看见,徐椀连忙抢了回来,抓了手里直揉巴:“别看,人都在跟前了,还看什么,都是给你写的回信。”
可惜他长臂一伸,再次夺走,打开了书信,举着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