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桂后面跟着他,他手里拿了个小风车,进门就喊姐姐:“快看舅舅给我做了什么,我一跑就会转的呢!”
他兴奋地叫着她,这就奔着她跑了过来,结果不等到跟前了,也不知怎么的,一下呈大字趴了地上,因为摔下去的时候还在跑,没控制住力道,下颌一下磕了地上去。
这下可是磕疼了,小家伙若不是在姐姐面前,只怕早就哭起来了。
知道都不喜欢看他哭,眼泪流出来也强忍着,捂着脸就坐了起来,徐椀摇着头看他:“没事,实在疼的话,那就哭吧。”
这么一说,赵昶不等花桂上前抱起他,飞快爬起来又跑过来了:“姐姐!”
扑到她身前,还没到她腰高。
徐椀低着腰,伸手抬起他小脸给他看:“没事,就是有点红,擦点药就好了。”
牵着他的手,赶紧给这小不点带了一边高椅旁,弯腰给他抱起来放上去了,才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药来给他擦。
赵昶是早生儿,原本身体就不大好的,也是养得娇气了点,泪窝浅就是爱哭。全家人都是头疼,这孩子从来聪慧,徐瑾瑜虽然混了点,但是对这个外甥可也是尽心尽力,从他会说话就教他读书。
徐回不耐烦教什么,赵澜之不在家时候都是他教的。
这孩子虽然娇气,但却真是聪明的,才三岁,已经能长篇大论地背诵教学了,手里还攥着风车,赵昶扬着脸,让她擦了药,风车就递了徐椀的面前来:“姐姐你看,舅舅说风车是吉祥之物,能乘风。”
徐瑾瑜也属于一生不得志,酸的很的那种人。
徐椀伸手摆弄着风车的风叶,风车轻轻摆动了,她点点头,揉了揉他的小脸:“你也就跟他学学读书得了,别的,别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