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白出了赵家,直接上车,才叫了车夫赶车,赵澜之跳上了马车来,他不叫走,直接钻进了车厢里面来。
四目相对,徐凤白只是抚额,轻轻揉着额角。
赵澜之坐了她的身边:“你信我,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碰过,大夫给春杏看了,说是有了身孕了,但我真没有做过,丫鬟都不叫近身,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她光只看着他,也不做声。
他更是急,举手起誓:“今日我说过的话,要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见她还不言语,更是拉住了她的手,摊开她掌心。
腰间的匕首这就抽了出来,反拿着放了她手心里,一急也吼了出来:“你要是不信我,不如这就杀了我!”
说着竟是往前来拥她了,她手一动,匕首就抵在了她自己的颈边:“下车。”
明知道,他不怕死不怕流血,所以才放了自己颈边。
太了解他了,徐凤白冷静得很。
果然,赵澜之不敢再靠近,光只看着她,一脸悲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将匕首还了他腰间的鞘里,点了下头:“知道了,你下车。”
他怎么肯,又怕太靠近了她恼,就老实坐了她身边不敢再动:“我不下车,你相信我了,我才下车。”
马车行到徐家门前时候,被前车堵住了。
徐凤白提着酒,缓步下车,认出停着的那车标识,正是皇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