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元清也来了。他步下龙辇,远远望着湖心,面色平淡,却把错手把身旁蔷薇花一把揉碎。
而后踩着满地碎红,大步流星往湖心亭去了。
结果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被南采苹舞姿折服,与元浚一人吹箫一人抚琴为她伴奏。
时辰不早,湖上风雨凄冷,元清耐不住寒,便带了南采苹和元浚进了承光宫,继续弹琴吹箫跳舞喝酒,一直欢宴到天黑。
中间元清说让元浚纳了南采苹,元浚推辞说心中有人,南采苹先只是低头不语,听他推辞,便也跪下说自己进了宫便是皇上的人,这一生不作他想。
后来元浚醉倒,元清让南采苹扶他进屋,就近歇息,似乎还想撮合他们。可惜南采苹铁了心,扶元浚进去便回头继续伺候元清喝酒。
元清跟她闲谈了一会儿,聊到兴起,便遣散了众人。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南采苹才只身一人从殿里出来。
“一炷香时间,怎么也有二十分钟吧。师姐你猜他们干了些什么?”彩珠有些愤愤然拍案而起,“二十分钟,动作麻利点都够做全套了!”
邵敏瞟了她一眼:“他们两厢情愿,你激动些什么?”
彩珠纠结道:“他们你情我愿是不关我事,但是他们凑堆是要害你,我能不着急吗?”
邵敏看着没什么,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一时想起元清说“我喜欢你”的模样,一时又是他撒着娇,用喊“妈妈”的语气喊“皇后”的模样,最后是梦中红玉一张“呐喊”脸尖叫“这是犯罪”的情形。不觉打了个寒颤。
红玉依旧无知又无辜,见邵敏看她,还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