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恶地甩开我,辱骂道:“你这个荡妇,到这种时候还想着要投怀送抱?”
送你个头!司行风,你不是人,你才是魔鬼,是魔鬼。
对面房间里那淫糜的恶心声音又一阵阵传来,我的脑袋就象炸开花一样,一阵阵的抽痛,被迫软软地将头倒向我的臂膀上,悲恸而无声地哭着。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垂下的余光刚好瞥见他的拳头紧紧攥着,青筋暴露,傻站在那。
这时,之前的那位女子端了一碗清粥又进来了,她帮我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后,想要喂我吃粥。耳朵里听着那种惨绝人心的声音,再看看那碗清粥,又一股恶心的酸味涌上来,我想我快要把仅有胃汁也给吐尽了。
我费力地偏了下头,避开那碗粥。
那女子又帮我擦了擦吐脏了的嘴角,蓦地,她开了口:“不看,不闻,不想,心自定!”
不看,不闻,不想,心自定?
她?我迷惘地望着她,她帮我清理身体时,无论对面屋里的情形怎样,却始终就像个瞎子一样,聋子一样,丝毫对她没有影响。
她怎么做到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忽然,司行风冲过来,一把打掉她手中的那碗粥,冲着她咆哮道:“不想让她死的太快,才叫你来喂她吃东西,不是叫你来做圣人的。我让你不见,不闻,不想,心自定!”
说着,司行风莫明其妙地一把拉过她,他怒红了的双眸中闪着奇怪的情绪,随即怒气冲冲地将她给拖了出去,她连挣扎都没有,任凭他给处置,那堵墙再次合上。
他要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