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双盈,看了她一眼,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一掌击晕了她。
不忠于主子的奴才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我站在掬凤宫前,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簇簇的火焰慢慢地将整个宫殿吞噬……
(三)
他又戴回了那个面具。
现在正端坐正前方椅子上的男人,是我的主人,星宿门的门主,不是那个身穿龙袍,地位至尊的男人。
对待我们,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寡妇是你给她的?”
“是。”
“掬凤宫的火是你放的?”
“是。”
“你该死!”
当他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整个人也同时向后飞了出去,撞碎了斜后方倚墙而立的花瓶,身子落下的时候,一个花瓶的碎片正好插在右眼下方的脸颊处。我爬起身,倚墙而坐,木纳地将碎片从肉里拔出,熟悉的热流流过脸颊,流向嘴角,与口中吐出的血混合了。
那张面具已经来到眼前。
他拿下那张面具,以他真面目与我对视,他单手掐住我的喉咙,我知道他只要一用力,所有痛苦都可以在瞬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