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还是大嫂说对了。我回想在王家时,自己处处小心,刻刻谨慎,唯恐失了礼数被人耻笑。想来他必是见我端足了架子,也就不得不伪装一下,也端个架子配合我。然而这样的生活他不喜欢,索性就不回家来了。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脸上发烧,嘴上声音愈发的小了。我很想像大嫂那样说:云庭,我爱你爱到骨头里,离了你我会活不下去的。大哥依旧装作生气的样子,可是不难看出他的眉毛、眼睛都在笑。
“彩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低头盯着我的脸。
我确定他听清了,就转身要躲开,才发觉自己的脚已经麻了。
“夫君,我的脚麻了。”我回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他笑了,轻松的一伸手便把我抱起,顺着一条扫了雪的小路进密林中去。
茅草屋的门口贴着一张字条:我们一家有事下山,若有上山许愿的人遇到困难无法下山的,可随意吃喝,留宿。
“我们今晚就在这留宿吧,明天一早再下山如何?”
我顺从的点点头,我家夫君说的话自然是对的。
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床上,脱下鞋袜,他细细查看扭伤的脚踝。“还好,不妨事。”他握住我的脚轻轻揉捏,又运起内力用掌心研磨,一股暖融融的热流传遍全身。